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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读线索(十一)

作者:格瑞德/班德勒|文章出处:网络|更新时间:2009-11-06

  女士:我希望你能够做些评论,因为我在和病人谈到幻觉症的时候感到难以措辞。

  以我的意见,幻觉症跟你一整天在这里所做的是同一回事。如果我问你可记得今早发生的事情,或者我说道“阿摩尼亚”而你们大家都“哦——”,这些心理过程和幻觉之间,在形式上并无差异。

  目前就我所知,在精神病院里的人和精神病院外面的人,是有点轻微的差别,其中之一是,他们置身不同的建筑物,另外一个是,表面的人似乎并没有一套策略以便了解,何者构成大家共知的现实,何者则否。

  谁养宠物?你能看见你的宠物坐在这边的椅子上吗?(可以。)OK,现在,你能分辨你所看到的宠物以及这把它坐在上面的椅子吗?你有没有过任何经验足以让你分辨这两种事物?一个是你把宠物的的意识大门——当然右脑还是在运作,只是不被知觉——不久后将

  视觉影像所困扰;从热狗里浮出死婴,在神经病医生的桌子上方飘动着。那些去除触觉元的人,将觉得虫子爬满了他们全身,真的会咬他们,而他们会这么告诉你,这是直接转述一位精神分裂患者的话。

  那些去除听觉的人会听到声音从墙里的电插座传出,因为他们确实放弃整个系统的意识,连带经由那系统而来的资讯也切断了,他们利用这方法保卫自己免于面对一再的表里不如一。在我们这里,走进精神病院就会发现,大部分的幻觉是听觉方面的,因为文化上的关系,人们不太注意听觉系统。在其它的文化,幻觉容易集中在其它的表象系统里。

  女士:我希望你能够做些评论,因为我在和病人谈到幻觉症的时候感到难以措辞。

  以我的意见,幻觉症跟你一整天在这里所做的是同一回事。如果我问你可记得今早发生的事情,或者我说道“阿摩尼亚”而你们大家都“哦——”,这些心理过程和幻觉之间,在形式上并无差异。

  目前就我所知,在精神病院里的人和精神病院外面的人,是有点轻微的差别,其中之一是,他们置身不同的建筑物,另外一个是,表面的人似乎并没有一套策略以便了解,何者构成大家共知的现实,何者则否。

  谁养宠物?你能看见你的宠物坐在这边的椅子上吗?(可以。)

  OK,现在,你能分辨你所看到的宠物以及这把它坐在上面的椅子吗?

  你有没有过任何经验足以让你分辨这两种事物?一个是你把宠物的影像放在这里,另一个是在你刻意加上椅子的影像前,椅子老早就

  在这里了。这两者有何不同?不一定会有。

  女士:噢,是的,有。

  OK,不同在哪里?你如何知道那里有一把真的椅子,而那只狗却不是真的?

  女士:我确定在此时此地见过那椅子,但是我只能在脑海里,在我的心灵之眼里想象那只狗。。。。

  你不能看见狗坐在这里的椅子上?

  女士:嗯,只能在我的心灵之眼里。

  你心灵上看见的椅子和心灵上看见的狗有什么不同?有差别吗?

  女士:一个在场一个不在场。

  是的,但是,你是如何知道的呢?

  女士:嗯,即使我眼光移开又回来,还是看得见椅子,但是,

  如果我不去想狗狗坐在椅子上,那狗就消失了。

  OK,你能跟自己说话,对吗?你能不能转向内心,请问你的潜意识层次是否有一部分能保留那狗的形象,在你回头来看时还能看见?你可不可以做这些安排,然后看你是否还说的出其中的差别?因为我猜测你还知道其它的方法。

  女士:在我清醒时不行。

  我知道你的心智无法做到,我不是问这个。你能跟自己说话吗?

  你能对内心说:“嗨,玛丽,你好嘛?”(可以。)OK,进到内心,说:影像放在这里,另一个是在你刻意加上椅子的影像前,椅子老早就在这里了。这两者有何不同?不一定会有。

  女士:噢,是的,有。

  OK,不同在哪里?你如何知道那里有一把真的椅子,而那只狗

  却不是真的?

  女士:我确定在此时此地见过那椅子,但是我只能在脑海里,

  在我的心灵之眼里想象那只狗。。。。

  你不能看见狗坐在这里的椅子上?

  女士:嗯,只能在我的心灵之眼里。

  你心灵上看见的椅子和心灵上看见的狗有什么不同?有差别吗?

  女士:一个在场一个不在场。

  是的,但是,你是如何知道的呢?

  女士:嗯,即使我眼光移开又回来,还是看得见椅子,但是,

  如果我不去想狗狗坐在椅子上,那狗就消失了。

  OK,你能跟自己说话,对吗?你能不能转向内心,请问你的潜意识层次是否有一部分能保留那狗的形象,在你回头来看时还能看见?你可不可以做这些安排,然后看你是否还说的出其中的差别?因为我猜测你还知道其它的方法。

  女士:在我清醒时不行。

  我知道你的心智无法做到,我不是问这个。你能跟自己说话吗?你能对内心说:“嗨,玛丽,你好嘛?”(可以。)OK,进到内心,说:“在我潜意识的层次里,我是否有某一次能够有能力将那狗的影像弄得和椅子一样清晰?”不要忽略任何你所感觉到的回应,它可能是语言,可能是感觉,也可能是视觉的东西。当她在做这件事时,在场有没有人知道,你如何知道其中的差别的?

  男士:早先你敲那椅子时,我可以听见声音,当你敲那狗时,我就听不见了。所以基本上,你的策略包括可以到另外一个表象系统,并注意到是否有一个表象存在,它符合于你在别的系统所探测的表象。

  女士:我知道我把狗放在那儿。

  你如何知道?

  女士:因为我记得我做过什么事。

  OK,你如何记得把狗放在那儿?有视觉过程吗?你和自己说话吗?OK,现在,我要你做同样的过程,把椅子放在那儿,即使它已经在那儿了,我要你以放狗的同样的程序,把椅子放在这里,然后告诉我有什么不同,如果有的话。

  有没有人知道整件事的意义何在?

  女士:我们全都精神分裂。

  当然,我们都是精神分裂者,其实练葛(R.D.Laing)在谈到精神分裂症是一种自然反应时,说法还太过保守。经过逐渐的演化,我们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干系,都有多重人格。你们都是多重人格的人,你们和那被医生正式诊断为多重人格患者的区别有二:(一)你在某一个情景的行为举止,你用不着得健忘症,在另外一个情景出“在我潜意识的层次里,我是否有某一次能够有能力将那狗的影像弄得和椅子一样清晰?”不要忽略任何你所感觉到的回应,它可能是语言,可能是感觉,也可能是视觉的东西。当她在做这件事时,

  在场有没有人知道,你如何知道其中的差别的?

  男士:早先你敲那椅子时,我可以听见声音,当你敲那狗时,我就听不见了。

  所以基本上,你的策略包括可以到另外一个表象系统,并注意到是否有一个表象存在,它符合于你在别的系统所探测的表象。

  女士:我知道我把狗放在那儿。你如何知道?

  女士:因为我记得我做过什么事。

  OK,你如何记得把狗放在那儿?有视觉过程吗?你和自己说话吗?OK,现在,我要你做同样的过程,把椅子放在那儿,即使它已经在那儿了,我要你以放狗的同样的程序,把椅子放在这里,然后告诉我有什么不同,如果有的话。有没有人知道整件事的意义何在?

  女士:我们全都精神分裂。

  当然,我们都是精神分裂者,其实练葛(R.D.Laing)在谈到精神分裂症是一种自然反应时,说法还太过保守。经过逐渐的演化,我们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干系,都有多重人格。你们都是多重人格的人,你们和那被医生正式诊断为多重人格患者的区别有二:(一)你在某一个情景的行为举止,你用不着得健忘症,在另外一个情景出现时你仍记得它;(二)在不同的情境中,你能选择如何反应。如果遇到任何情况你都不能抉择,那么你只是机器人,因此你有两个选择,做个多重人格者或机器人,好好决定。

  我们想要说明一点,有些人并知道他们的幻觉是幻觉,而你们知道,你们的幻觉只是因为开发了一些策略,籍此明白了什么是现实,什么不是。如果你想要产生幻想,很可能你会得到一些想法而非事物。

  假设听众中有人说:“喂,等一下,那里真的有一只狗,每一个人都看得见!”那么很可能在场的某一个人会把他带走。好,当萨利早先使用“如有所思”这形容词时,她幻想的程序,

  在形式上和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所有的毫无二致,举个例说,有个精神病患者望着我们说:“你可曾看见我正喝下一杯血?”他做的是同样的事,他从外界得到输入的资讯,在内心引起一种反应,以有趣的方式加以组合,然后假设那是由境外所生。

  在座各位和被送往专门机构治疗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之间,只有两个不同点:

  (一)看你是否具备良好而真是的策略,而且能否分辨无误;

  (二)看你幻想的内容是否为社会所接受。你们大家都在幻想,幻想别人是好心情呢或者坏心情,比方说。有时候那是你真正由境外所的的正确表象,可是有时候那有是你自己心境的一种投射。而且如果它不在那儿,你还可以催生它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“你在烦什么?”“我不希望你为今天你不在时所发生的事操心。”喝血在我们的文化里是不被接受的,我曾经在别的文化社会住现时你仍记得它;(二)在不同的情境中,你能选择如何反应。如果遇到任何情况你都不能抉择,那么你只是机器人,因此你有两个选择,做个多重人格者或机器人,好好决定。我们想要说明一点,有些人并知道他们的幻觉是幻觉,而你们知道,你们的幻觉只是因为开发了一些策略,籍此明白了什么是现实,什么不是。如果你想要产生幻想,很可能你会得到一些想法而非事物。

  假设听众中有人说:“喂,等一下,那里真的有一只狗,每一个人都看得见!”那么很可能在场的某一个人会把他带走。好,当萨利早先使用“如有所思”这形容词时,她幻想的程序,

  在形式上和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所有的毫无二致,举个例说,有个精神病患者望着我们说:“你可曾看见我正喝下一杯血?”他做的是同样的事,他从外界得到输入的资讯,在内心引起一种反应,以有趣的方式加以组合,然后假设那是由境外所生。

  在座各位和被送往专门机构治疗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之间,只有两个不同点:

  (一)看你是否具备良好而真是的策略,而且能否分辨无误;

  (二)看你幻想的内容是否为社会所接受。你们大家都在幻想,幻想别人是好心情呢或者坏心情,比方说。有时候那是你真正由境外所的的正确表象,可是有时候那有是你自己心境的一种投射。而且如果它不在那儿,你还可以催生它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“你在烦什么?”“我不希望你为今天你不在时所发生的事操心。”喝血在我们的文化里是不被接受的,我曾经在别的文化社会住过,他们视为当然。在东非的马酥艺人(Masai)经常围着圈圈坐下来喝两杯,没有问题。你要是对他说:“我可以看出来你为我刚才说的话心里感到难过。”他们听了会觉得很怪异,开始怀疑起你来,然而我们的社会里,情形正相反。

  我们训练精神病院的病人时,习惯上会提早去,多花点时间在病房里,因为以前我们没有机会接触到这类的问题。我们给他们功课,为自己做决定,哪一些经验可以证明不诶人接受,哪一些不行。比方说,那个喝血的家伙,我们立刻接纳他的现实世界,“是啊,帮我温(上)一杯血好嘛?”我们非常投入,获得他的信任,然后我们给他事做,让他去发现,他的哪一部分现实可以获得病房里其它人的证实。我们不说这个真的存在,而那个不存在,我们只要他决定,他的哪一部分现实别人可以与他分享。然后他学会——就像我们在小时候一样——选择某些部分的现实去谈,那些部分或是社会所接纳的幻觉,或是别人也愿意去看、去听、去感觉的。学会这个他就可以出院,他表现得很好,他仍然笑喝两杯血,不过自己喝就是了。大部分的精神病患者没有方法可以分辨,什么是别人可以共享的现实,什么不是。

  男士:许多精神病医生在治疗那些人时也分不清楚。

  他们也分不清楚,一点没错。目前我的看法就是这样!唯一的不同只是,他们有别的精神病医生分享同样的现实,因此至少这班人有一个共知的现实。我说过很多笑话来挖苦那群以研究人性为主旨的心理学家,聚在一起时怎么相互对待。他们有很多社会仪式,  过,他们视为当然。在东非的马酥艺人(Masai)经常围着圈圈坐下来喝两杯,没有问题。你要是对他说:“我可以看出来你为我刚才说的话心里感到难过。”他们听了会觉得很怪异,开始怀疑起你来,然而我们的社会里,情形正相反。

  我们训练精神病院的病人时,习惯上会提早去,多花点时间在病房里,因为以前我们没有机会接触到这类的问题。我们给他们功课,为自己做决定,哪一些经验可以证明不诶人接受,哪一些不行。比方说,那个喝血的家伙,我们立刻接纳他的现实世界,“是啊,帮我温(上)一杯血好嘛?”我们非常投入,获得他的信任,然后我们给他事做,让他去发现,他的哪一部分现实可以获得病房里其它人的证实。我们不说这个真的存在,而那个不存在,我们只要他决定,他的哪一部分现实别人可以与他分享。然后他学会——就像我们在小时候一样——选择某些部分的现实去谈,那些部分或是社会所接纳的幻觉,或是别人也愿意去看、去听、去感觉的。学会这个他就可以出院,他表现得很好,他仍然笑喝两杯血,不过自己喝就是了。大部分的精神病患者没有方法可以分辨,什么是别人可以共享的现实,什么不是。

  男士:许多精神病医生在治疗那些人时也分不清楚。他们也分不清楚,一点没错。目前我的看法就是这样!唯一的不同只是,他们有别的精神病医生分享同样的现实,因此至少这班人有一个共知的现实。我说过很多笑话来挖苦那群以研究人性为主旨的心理学家,聚在一起时怎么相互对待。他们有很多社会仪式,我在电子公司做咨询时从来没有看见过的。那些公司里的人不会一大早走进办公室,握住彼此的手,意味深长的望进彼此的眼里,长

  达五分半钟之久。

  如果公司里有人看见这种举动,他会这样:“呜哇!

  怪人!”而在研究人性的心理学家圈内人则认为,公司的人冷漠、粗糙、没有人情味。对我而言,他们各自在自己的精神病现实里,只是我不敢说谁比较疯狂,而如果你着眼于共享的现实,公司的人还占大多数呢!

  你真正能够选择的地方是,你能在两个不同的现实间穿梭,同时你心中有谱,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。当一个研究人性的心理学家到一家公司去开研讨会,而他却不改变他的行为时,那就是世界上最疯狂的事,没有能力调整自己去加入一个不同的共和现实,这就是精神错乱的表现,这是目前我所关心的。

  心理治疗师喜欢感觉字面意义,我认为那和喝血人一样奇怪,我每到一处,人们就告诉我,他觉得O和K,那是很奇怪的,或者你问一个人:“你觉得如何?”他说:“不坏。”仔细想一下,这是很费解的说法,“我感觉不坏。”这不是一种感觉,OK也不是。

  我想到一个效果最好、最有用的方法,可以帮助你成为一名职业沟通者,那就是具备分辨直觉和幻觉的能力。如果你能分清楚,那你正经验的事情哪一部分是由内创造,形诸于外,那不是你透过感觉器官确实接收到的,那么你不会去幻想,因为用不着。事实上,你根本不需要去幻觉,没有一种治疗的目标会需要用到幻觉,你可以锁定感官经验,会很具威力、效、快速而且很有创意。我在电子公司做咨询时从来没有看见过的。那些公司里的人不会一大早走进办公室,握住彼此的手,意味深长的望进彼此的眼里,长达五分半钟之久。如果公司里有人看见这种举动,他会这样:“呜哇!

  怪人!”而在研究人性的心理学家圈内人则认为,公司的人冷漠、粗糙、没有人情味。对我而言,他们各自在自己的精神病现实里,只是我不敢说谁比较疯狂,而如果你着眼于共享的现实,公司的人还占大多数呢!

  你真正能够选择的地方是,你能在两个不同的现实间穿梭,同时你心中有谱,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。当一个研究人性的心理学家到一家公司去开研讨会,而他却不改变他的行为时,那就是世界上最疯狂的事,没有能力调整自己去加入一个不同的共和现实,这就是精神错乱的表现,这是目前我所关心的。

  心理治疗师喜欢感觉字面意义,我认为那和喝血人一样奇怪,我每到一处,人们就告诉我,他觉得O和K,那是很奇怪的,或者你

  问一个人:“你觉得如何?”他说:“不坏。”仔细想一下,这是很费解的说法,“我感觉不坏。”这不是一种感觉,OK也不是。

  我想到一个效果最好、最有用的方法,可以帮助你成为一名职业沟通者,那就是具备分辨直觉和幻觉的能力。如果你能分清楚,那你正经验的事情哪一部分是由内创造,形诸于外,那不是你透过感觉器官确实接收到的,那么你不会去幻想,因为用不着。事实上,

  你根本不需要去幻觉,没有一种治疗的目标会需要用到幻觉,你可以锁定感官经验,会很具威力、有效、快速而且很有创意。成为敏锐过人的沟通者,你只需要三个条件,我们发现,跟我们谈过的治疗奇才身上,每一个人的行为都有三种主要的模式(其实这还包括行政人才和推销高手)。第一个条件是要了解你所要的目标为何。第二,你需要能随时调整你的行为,你需要一种弹性,可以衍生一大堆不同的行为,去找出你要的反应。第三,你需要具备足够的感官经验,去留神你所要的反应何时出现。假如你具备以上三种能力,那么你就能调整行动,说变就变,直到你想要的反应出现为止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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